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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6月, 2015的文章

You are what you _____.

每次開營除了學習新東西以外,反思與自我檢視的頻率也是一塌糊塗的多。經過前兩次的極地體驗,這次總算是差不多趨近平衡的愉悅了;借一位學生造的句子,簡直就像到了「天躺」。 嗯,其實還差一點點。 受惠於台灣社會向來尊崇三師的影響,只要工作跟「師」字沾上邊,好像多少都能享有一點職業餘蔭。這種感覺,在每次和陌生人交際時常能得到印證。不管是突然張大眼睛的表情,或過份禮貌的語言,都讓我在當下充分感受到這個字的威力。只不過,儘管已經快要見怪不怪,這種反應卻仍然老是讓人禁不住想眉毛打結或鼻子抽筋。 過去得以成為某某師的人,要不是學問特別精通、品性特別受到尊崇,不然就是錢賺得比別人多得多。也因此讓人在選擇職業時,往往會受到這些既定印象的影響。然而,不管是這些從古到今都存在著的某某師們,或是近年來才出現的各種師,人們長久以來對於「師」的想像,真的都能夠普遍套用嗎?而那些搆不上「師」或根本連代稱都沒有的職業,是不是就活該成為不值一晒的族群? 不是什麼「師」的工作,真的就是輕鬆簡單的、不那麼受人仰望的工作嗎? 不是做什麼「師」的人,真的就是沒知識沒地位對社會發展不重要的人嗎? 剛開始學商的某一堂課裡,某位老師送給同學們一句「滾石不生苔」做為對當時仍然懵懂的我們的期許。他的原意本來是鼓勵大家多方思考各種可能、不自我侷限,以突破的創新做法達到企業成功的目標。誰知道當時的我把這句話聽得太進去,以致於後來的好一段時間,我超級努力地讓自己滾來滾去;結果,就滾出了現在這個形狀。 不過其實我很慶幸自己做過這些事,也所以才能常常對自己進行不同角度的檢視。在加入師字輩之前做過的許多工作,雖然不至於到驚世駭俗,但從刷廁所洗碗盤到裝貨封櫃開遊園車, 我一點也不覺得做這些工作有哪裡會讓我抬不起頭 ,或讓我的智商變成IQ零蛋。同樣的,老師這個工作也就是千百種職業之一,既不會讓我感覺跟別人不一樣,也不可能讓我從民間生活進入皇室貴族(進貴族世家比較快吧~)。 而且這個社會,從來也不缺乏激勵人心的素材;像是總機小妹力爭上游成為集團總裁、快遞小弟努力向上躍升部門經理。諸如此類的例子所在多有,而且就發生在你我周遭。服務生提供的服務不會比老師不專業、助理處理的業務也不一定就比董事長的淺薄。 每一份職業都有它的專業 ,這個專業能夠展現到什麼程度,不在於職業的名字叫什麼,而是 取決於執行的人用什麼態度

為什麼要參加研討會

會後大合照,2015@NTNU 三天的研討會,老骨頭散到都快撿不回來了。不過這幾天很開心,認識了不少新朋友,也見到幾位只聞其聲或其名的藏鏡人。加上幾個給力的神級夥伴互相cover,讓我難得可以在活動中聽幾場發表和座談,整一個大豐收哪~ 記得我之前其實對參加研討會或發表論文這些事感到疑惑,也總是在下一些再也不參加的決心、接著又不斷打自己臉的這種循環裡無限輪迴。不過這場研討會倒是給我了不同的感覺,也讓我感受到一點發表的樂趣。 這場研討會最大的不同是邀請了業界代表,並且讓他們在這些研究者面前發聲。儘管只有兩家代表講話,但研討會裡的業界不再只是被動擺攤的書商或默默參加深怕被發現的企業代表。在這個學術至上的場所裡能有這種改變,我相信背後一定經過了無數的爭戰與努力。而那些所有促成這件事的大小人物們,才是當之無愧該得到最多掌聲的人。 但或許也有人,或其實是很多人,會覺得這樣很「不純」。然而事實是人類社會在進化,全球化逼著人們不得不改變,而不進化的物種,是無法通過天擇篩選的。誰不想保持純粹簡單、誰喜歡沒事找事做,但早在杜拉克大師 (Drucker, P., 1909-2005) 十幾年前寫的《變革》裡就已經說過, 想要進步就必須突破既有的模式,承受並經歷改變過程中無可避免的痛 。 這半年的工作裡,我深切體會改變之難,也開始慢慢理清自己可能的價值與想望。在這個時刻的這樣一場座談,對我來說就像不知道還有多少仗要打的老兵在午夜時分的戰場裡看見飛碟那樣驚喜吧! 另一個收獲是臨危受命的發表。前陣子在教學、寫作、籌劃、備課裡轉來轉去的時候,突然又被問及共同發表的可能性。一方面因為發表內容就是手上正在做的事情,一方面也理解活動籌備的艱辛;當作是幫自己解決另一項工作的問題,也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這種陀螺轉的日子是要怎麼找到時間寫?直到發表前一個晚上,我還在跟同事來回修改;整個就是一種日落而作,日出繼續作的非人概念啊!好在發表後的反響似乎還不錯,也得到一些師長的指點與鼓勵,進而感受到自己做的事應該有那麼一點點價值。我想,這大概就是Adam Grant在書裡( 書摘 )說到,藉由轉換貢獻群體作為解決教師倦怠的方法吧! 說真的,又做又聽了這麼些個研討會,心理上有時真的覺得累。但是在這麼多會議和活動裡,總是或多或少地能得到一些堅持下去的動力。不管我什麼時候會轉行(